不过，她先得弄清楚一件事。

“是不是她找不对地方？”严妍猜测，“你在这里等着，我去侧门找一找。”

这种隔间不是全封闭式的，面对走廊的三扇门是开着的。

严妍环视公寓，“你在公寓里？还是装了摄像头？”

再看旁边两个抽屉，也都是空的。

程奕鸣不以为然，“不说他了，你累了，早点睡。”

“你别误会，”她是特意来跟严妍解释的，“明天学长去见我父母，纯属帮我应付一下。其实我已经有了心爱的人，我们约好明天一起离开。”

申儿妈的眼泪不断往下掉。

“很简单，让她养成习惯。”

祁雪纯转开眼，没有搭腔。

“钱，当然是缺的，但他好像又不只是缺钱。”欧远回答。

“奕鸣，你就任由小妍这样胡来？”严妈出现在门口。

司俊风自言自语：“奇怪，就算她和白警官去办案，也应该回来了。”

留下严妍独自对着这扇门。

“作案现场应该在上游，受害人被水流冲下，碰上寒冬河面结冰，暂时停留在这里。”

白雨轻叹：“他总是想得更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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