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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雪纯看着他：“你觉得如果我真的死了，他会不会很伤心？”
“那有什么用！”程申儿低吼着打断他，“路医生还是没法来给我妈做手术！”
她挽起他的胳膊，嘴角上翘，像逗小孩子：“我让许青如帮忙，我们可以打电话。”
祁雪纯一愣，天刚亮不久，这个时间点程申儿在他家……
他知道了什么？知道了高泽为了她，才去和颜小姐交往的？还是辛管家这么做都是为了自己出气？
“他刚才让我跟我妈说，他和谌子心不合适。”祁雪纯抿唇，“我没忍住说了他几句，他才发了脾气。”
祁雪川转动眸光：“你说话我怎么听不明白？”
“让我放下吗，过新的生活？”程申儿冷声嗤笑：“表嫂，你曾被几个男人困住没法脱身吗？你曾被限制自由，除了数着日子等死，什么也做不了吗？”
她会生气，也是替妈妈生气。
“我不知道爸爸为什么这样做。”她可什么都没跟他说。
“嗯。”
他看一眼腕表，“我五分钟前来的，还可以待五分钟。”
“进。”里面传来一个声音。
越沉。
穆司神刚要叫她的名字，便见颜雪薇侧身躺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