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的舌尖撬开她的牙关,她傻傻地迎合,任由他索取。 她的心跳竟然失控得比刚才更加厉害,陆薄言重新衔住她的唇时,她几乎是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。
就在她要认定陆薄言是真的不管她了的时候,电梯门突然打开了,陆薄言的手按在开门键上,对她发号施令:“进来!” 但“看医生”三个字她听得真真切切,陆薄言也不是会开玩笑的人。
苏简安一脸失望:“你果然忘了。” “我知道你要找我外婆!”许佑宁站起来擦了擦手,“这些年她一直念叨你呢,这下她该高兴坏了。等等啊,我去叫我外婆出来。”
她还以为,她这辈子都无福消受陆薄言的绅士举动了。 苏简安却还是没有睡够,不满的嘟囔着醒过来,睁开眼睛又朦胧的闭上,陆薄言捏了捏她的脸:“中午了,醒醒。”
她拉过陆薄言的手要介绍,许奶奶就先笑了:“我知道。你哥哥一个月前来G市出差跟我提过,前几天我念叨你,我们家宁宁给我看了你们的照片。” 苏简安笑了笑,甜甜蜜蜜的挽住陆薄言的手:“你姐夫来得很及时,我没受伤。你脚上的伤呢?好了吗?”
她和陆薄言是名正言顺的夫妻,众所周知他们非常“恩爱”。可现在她才意识到,他们连一场婚礼都没有。时隔十四年再见的、那顿只有四个人的饭,就是他们的“婚宴”。 她挂了电话,陆薄言饶有兴趣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:“什么好消息?”
不像那次那么生硬,也不像那次那么突兀。 “你……”苏简安咽了咽喉咙,感觉唇瓣变得异常敏感,“你……”
“嘭”的一声,房门被摔上。 知道陆薄言是要帮她,苏简安乖乖的“噢”了声,把手伸出去,凉凉的冰袋轻轻敷上来,短暂的缓解了手上的疼痛。
苏简安一把打开江少恺的手:“昨天回去陆薄言给我拿冰敷了,肿不起来。对不起让大少爷您失望了。” 苏简安“哼”了声,跟着陆薄言上了观光电瓶车。
她跑了也好,他需要一个人理清楚这些事情。 陆薄言上了车才突然想起来,苏简安的手机应该没带来,不顾工作时间紧迫折返回来,却发现她的对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坐了一个男人。
狙击手后来又补了几枪,男人的手脚中弹,已经无法动弹,而江少恺的小腹被子弹打中,鲜血染红了他的白衬衫,他脸上的血色正在慢慢消失。 “嘁!”江少恺发动车子,“嫁夫忘友!小心我给狗仔爆料陆氏集团的总裁夫人是个女法医!”
一分钟后,苏简安从店里出来:“这就是以前老裁缝的店,但已经不卖旗袍了。” 她微微垂着头,说得有些慢,越说小手握得越紧,瘦弱的骨节也来越清晰……
哎,这个谁能保证一定做得到啊? “但是苏亦承肯定认为我是故意的。”洛小夕咬了一口马卡龙,“嘁,我要是真想让张玫负伤离开,才不会这么大费周折的用网球打她呢!她还在车上的时候我就直接开车撞过去了!”
听多了,她会误会。 苏简安头也不抬,径直往二楼走去。
苏简安转身回去,发现陆薄言已经没在民政局门口了。 苏亦承碰了碰苏简安的手:“这是你的婚宴,注意一下形象。”
“你胆子真大。”凶手阴冷的笑着说,“居然敢在三更半夜一个人来这里。” 苏简安愣了愣:“什么东西?”
苏简安的脸微微一红,视线羞赧的移向滕叔的水墨画,滕叔说:“只是画着打发时间的。” “唔!唔!”邵明忠拼命朝弟弟使眼色让他小心后面,然而等邵明仁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
否则的话,洛小夕早就整得她们不敢吱声了。 此刻,他挽起白衬衫的袖子,最上面两颗扣子也解开了,线条漂亮的手臂露出来,结实的胸肌隐约可见,这副又正式又随意的样子,简直是在性感诱人。
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为什么?” 陆薄言看了看时间:“你住哪里?我送你回去收拾东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