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少有地被噎了一下，“没有。”

所谓死，就是呼吸停止，心脏也停止跳动。

杨姗姗攥着刀，看了看四周大清早的酒吧街，空无一人，和许佑宁一起来的那些人也全都进了酒吧。

许佑宁总觉得，如果她不把事情解释清楚，沐沐还会纠结好久。

靠，要不要这样？

她知道，穆司爵这个人其实不喜欢讲话的，他刚才说了那么多话，只是想逗她开心。

这样一来，只剩下一个解释这些都是许佑宁叫会所送过来的。

苏简安：“……”

穆司爵就像没有听见许佑宁的话，逼近她，不容置喙的命令道：“回答我的问题！”

穆司爵看起来，根本没有受到任何影响。

苏简安：“……”她已经交换了，只是还没有从陆薄言那里拿回“等价”的东西。

这分明是……耍赖。

许佑宁松了口气，整个人瘫软在房间的床上。

陆薄言进门的时候，拿着手机在打电话，似乎是在交代下属办什么事，问了句：“还有没有什么地方不清楚？”

东子肯定的摇摇头：“真的没有。”

许佑宁也不在意，自顾自的接着说：“其实，你根本不用担心我不会告诉你实话。一开始，我确实打算瞒着所有人我的病情，我不想看到你们同情的眼神。可是，我既然已经让你知道我的病，就不会再隐瞒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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