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往最多一个小时就能到家,今天钱叔却开了一个多小时,停车的时候小心翼翼,大气都不出。
陆薄言闭了闭眼:“行了。”
陆薄言无限温柔的搂住她的腰:“这种场合,你的身份不大合适。等下次,嗯?”
所以,尽管她10那年就认识了陆薄言,却在很久后才发现自己喜欢他,而那时她已经从小女孩长成亭亭玉立的小姑娘,陆薄言么……她已经好多年没见过他了,她不知道他是不是还像16岁时一样好看,不知道他长成了什么模样。
再见到洛小夕,是三天后的事情了。
“我洗澡呢。”洛小夕的声音从浴室传出来,“好了。”
她兼修过心理学,能从一个人细微的神色变化里推测出这个人在想什么。通常她只要看一个人的眼睛,就知道这个人是否心虚,或者他有没有说谎。
陆薄言的浴袍系得有些松,露着性|感的锁骨和结实的胸膛,引人遐想。还滴着水珠的短发被他擦得有些凌乱,却不像一般男人那样显得邋遢,反而为他的英俊添上了一抹撩|拨人心跳的狂野不羁。再加上那张俊美如雕塑的脸,苏简安不得不承认,这个男人是天生的妖孽。
“没什么。”苏简安尽量维持正常的声音,不让陆薄言听出自己的哭腔,“说的都是我们家的事情。”
陆薄言的声音掺进了一抹无奈:“苏简安,你怎么会笨到这种地步?”
“追、追月居吧……”她已经能听见那帮人流口水的声音了。
“还有,别怪我没有提醒过你。”陆薄言闲闲的说,“这时候员工餐厅里有近千人,你想象一下近千人叫你‘夫人’的情景?”
陆薄言的唇角似是掠过了一抹笑意:“听话倒是真的。”
陆薄言突然低下头来,攫住了她的唇。
洛小夕一挥手:“男女平等!”说完一整杯轩尼诗就见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