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一分一秒过去,转眼到了八点半。 祁雪纯诧异:“怎么,失踪员工没有回来销假?”
“我五岁的时候从孤儿院被养父领养,”司俊风继续说着,“养父每天都会让我做很多事,没做完,或者不做好,就不给我吃饭……一直到现在,如果一天制定的目标没完成,我仍然会吃不下饭,这属于被精神控制了吗?” 可笑,他还真会甩锅。
“你给我时间了吗?”司俊风反问。 她关掉聊天软件,果断的将手机还给了司俊风,“谢谢。”
祁雪纯汗,他怎么还生气了,她这番分析难道不合情不合理吗! 坐起来四下打量,房间里并没有食物。
祁雪纯微微勾唇:“爷爷,还是请您的助理把门关上吧。” “没什么。”
“我问老爷她怎么了,老爷没回答,只吩咐我叫医生,但不能惊动宾客。可我的心思没在这上面,我一直在恳求老爷帮我儿子联系一所学校,我跟老爷问起这个事情,老爷却怎么也不回答,问着问着,老爷就生气了,他说……” 父女俩将事情摊开来说,才知道是司云一直在挑拨他们父女俩的关系。
包厢内立即响起一片低低的“啧啧”声。 只是他没用在她这里……
回家的路上,她一直闷声思考,假设有人对司云实施了精神控制,这个人会是谁? “这下好了,终于找着老婆了,”司机说道:“你怎么能让喝醉的人单独待在家里,就算不被呛着堵着,这么满世界找老婆,也不安全啊!”
白唐深感,想要把这个小助手培养成出色的侦缉警,实在任重道远。 “我不吃。”祁雪纯回答,尽管她已经有些头晕眼花。
祁雪纯莫名一阵紧张:“伯母,晚宴有什么问题吗?” 这是某住宅小区中的一栋,匿名信给她留这个地址,真是让她来找人吗?
祁雪纯不客气的打开便当,她真饿了,“多少钱,我转给你。” “滚!”晕乎乎的祁妈被他们活生生气醒,“想不出办法的都给我滚出去!”
但见他眉心深锁,“程申儿,你说什么也不放手吗?” 回程的路上,祁雪纯的脑子很乱,看似纷繁复杂的线索在脑子里转个不停,迷雾之中,却有星星点点的火光闪耀。
来者不善。 “摔红宝石只是催化剂,”祁雪纯毫不客气的回答,“当天晚上,律师会来宣读司云姨奶奶的遗嘱,司家长辈要来迫使你们离婚,你没有时间了,离婚协议书签订之后,你再也没机会拿到司云继承的巨额遗产。”
祁雪纯反问:“凭什么呢?” 她转开脸不看他,“司爷爷,我……你自己问司俊风吧。“
司俊风勾唇:“祁雪纯,你查案可以,演戏不行。” “喂,妈!”他赶紧扶住几乎晕倒的祁妈,将她扶到沙发上坐好。
祁雪纯一笑:“大鱼的钩子马上就咬死了。” “什么目的?”阿斯好奇。
两个女生忽然冲上来想抓住祁雪纯。 “别动!”男人一声低喝,两个冰硬的东西已抵在她两侧腰间。
“阿斯你撞我干嘛!”祁雪纯捂着脑袋,眼泪都要疼出来了。 但她身上没有与什么人实时连线是确定了的。
司俊风眸光微沉,不动声色。 “三天内不回公司,公司就会将他辞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