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有那么巧的事，齐茉茉刁难，贾小姐圆场。“你别转移话题，回答我的问题。”她看出他在逃避。

“这了。

祁雪纯接着问：“毛勇在公司有没有跟谁不合？”祁雪纯微微一笑，说出来也没什么，“他被老师开除已经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，几乎不会有人知道，他在这里还会有一套房子，对他来说这里是一个心理安全区。第二，这里是老小区，摄像头等配套设施比较少，真找到买家，过来取也方便。”

“明天跟我去吃饭，我全都告诉你。”司俊风同样很有耐心。“是什么逼迫他带走程申儿，一个人逃命岂不是更方便？”祁雪纯琢磨。

严妍他们则在隔壁的餐厅里等待。唯一让她烦心的，是祁少不停在她旁边说话，一会儿介绍在场的人，一会儿给她讲个笑话，差点让她没听清秦乐在电话里讲了些什么。

又是“咣”的一声，门被关上了。李婶变了脸色，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