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伯松了口气:“我知道了。你们慢用,我去核对一下上个月的账目。”
他在害怕,怕失去怀里这个人,像16岁那年永远失去父亲一样。
“没事了。”
草裙舞表演还在继续,夜晚的欢乐谷灯火绚丽,别有一番轻松娱乐的滋味,洛小夕边跟着人群欢呼边问:“陆Boss打电话来求和了啊?”
睡意正浓的人最讨厌听到的大概就是“起来”两个字了,苏简安嘟囔了一声,转过身去把脸埋进沙发里,装聋。
当年陆薄言骗了她,现在他又骗了她。
制造过一次偶遇失败后,苏简安确实不敢再想她和陆薄言见面的事情了,声音不由自主的弱下去:“你敢告诉我这么好吃的话,我为什么不来?”
陆薄言偏过头看向苏简安,却发现她已经睡着了,歪着头靠着车子,一脸疲倦睡得很沉。
室内很黑,从外面投进来的微光正好照在粉笔尸体轮廓上,苏简安脑海中浮现出今天早上被害人躺在那儿被肢解的惨状,似乎又在空气中嗅到了浓浓的血腥味。
转念一想,不对,如果苏亦承真的会被洛小夕影响到的话,他不应该中途发短信叫她来的。
无法否认的是,她很喜欢这种喧闹中无意得来的安静。
问了徐伯才知道,陆薄言去附近的球场打球了。
“我哥!?”苏简安惊喜地粲然一笑,“我当然没事!”她穿上鞋子就跑进屋了,完全不管身后的陆薄言。
陆薄言的唇角缓缓勾起他倒要看看,苏简安会是什么反应?
沉默了片刻,陆薄言伸出手环住苏简安:“你别走。”
陆薄言刚转过身来,她就把围裙往陆薄言身上套,陆薄言躲了一下:“不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