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刻意打量了那个年龄最大的孩子,曾经给自己下毒试图让欧老修改遗嘱的那个……只见他身材瘦高手脚修长,脸色是不正常的白。
又说:
不值得。
她给他换了一只没放干花的枕头,满满的阳光清爽味道。
司俊风不屑的挑眉:“妈,这就是叔公们不厚道了,姑父对姑姑那么好,现在姑妈有钱了,就要把人给踢了。”
“祁小姐是吗,”他笑道,“第一次来我家,就让你看笑话了。你放心,俊风家没这样的情况。”
二来她实在不想跟他谈有关婚事的事情。
“那正好,你的车借我吧,我着急赶路。”祁雪纯快步上前。
“你是为一块手表杀了欧老,是吗?”祁雪纯问。
“程申儿?”祁雪纯不知道她和司俊风的渊源,还以为她是来找自己的,“你怎么上来的?”
她浑浑噩噩走到船舱外,隔着栏杆看着深不见底的大海,脑子里跳出一个念头。
“有那么生气?”祁雪纯淡然轻笑,“我早就说过,你的小女朋友敢来惹我,我不会手下留情。”
“如果你一意孤行,我不会去参加婚礼……”见司妈要说话,他立即喝住:“你也不准去,所有司家人都不准去!”
这下轮到祁雪纯惊讶了:“你参加的那个户外俱乐部不是挺厉害的,怎么就不教修车呢?”
“这些都可以在警局里交代。”他何必单独约她出来。
挂断电话,祁雪纯冲白唐抬起下巴,“白队,我的计划没什么问题吧。”
“这里好像是住了一个漂亮姑娘。”他让她摘浴巾么,他可是什么都没穿。
“别瞎说。”更有甚者赶紧拿出请柬,反复确认上面写着的新人名字。
祁雪纯笑着,对她的怒气视而不见,“如果是平常,住几天倒也没什么,但我和司俊风是新婚,你住在这儿的确有点不方便。”她刚在预订好的包厢里坐下,便有人将消息发到了司俊风这里。
司俊风这一招打得程申儿措手不及,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回答。收买了女秘书,对司俊风的行程还不了如指掌。
“我以前的确去过几次,”江田回答,“但我已经很久没去了,祁警官,我们见面谈吧。”司俊风:……
解决了这个心头之患后,他才能着手去干最重要的事情。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