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萧芸芸一样,她想到了最坏的可能:流产,失去这两个孩子。 陆薄言把苏简安抱进怀里,让她的脸埋在他的胸口,许久没有说话。
睡虫瞬间跑光,洛小夕掀开被子坐起来:“我在家,简安没有联系过我,她怎么了?” 陆薄言提醒她:“之前你接受过一家法制报纸的采访。”
陆薄言一语不发,进门,绕开苏亦承径直往客厅走去。 陆薄言的眸色果然更深了,呼吸起伏愈发明显,他又爱又恨的咬了咬苏简安的唇,声音都沉了几分,“你故意的。”
“当然是有意义的事情。”他低头就在她的肩上留下一个印记,又含|住她的唇瓣,辗转吮|吸,每一个动作、每一个停顿,都包含着无限的暧|昧。 陆薄言的心底蓦地窜起一簇怒火,就在他忍不住要把苏简安摇醒的时候,苏简安突然翻了个身靠进他怀里,纤瘦的手环住他的腰,缠得紧紧的,然后舒服的叹了口气,像没出息的鸵鸟终于找到了安全的港湾。
有什么在脑海里剧烈的炸开,几乎只是一瞬间,苏简安的脸火烧云一般红起来。 真是天助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