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申儿的用心真是良苦。

有关杜明的回忆一下子浮上脑海。

程申儿的笑容里掠过一丝尴尬，只能再问：“祁警官，你……”

“你们可能没留意到，”祁雪纯指着抽屉的最里端，“这种抽屉最里端的挡板有一条缝隙，没有完全和柜体紧挨在一起，在拿取文件袋时，有可能不小心漏了出去，就掉在柜子里了。”

“等等。”祁雪纯叫道，她觉得这时候自己要从衣架后面出来了。

“你知道司俊风在哪儿吗？”

一张文件在他面前展开。

“我可以喝杯茶吗？”她问。

“他过去是干什么的？”祁雪纯问。

祁雪纯坐在车内，静等美华的出现。

他发动车子朝前疾驰而去。

祁雪纯对她的家庭情况有所了解，有那样的父亲，她虽身为程家小姐，没出海玩过也不稀奇。

“我的律师呢？”纪露露问。

他瞒了她那么多事，她再为他守着，不管是守着什么，都是个笑话。

她只能给他倒来一杯温水，送到他手边。

她泪水涟涟：“我只能威胁你，我没有别的办法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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