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咯咯一笑：“程总聪明，像我这样的女人，除了这样还有什么办法？” 晚上回到家，因为额头上贴着纱布，自然被严妈妈好一阵心疼。

她的心顿时被揪起，他的声音是那么温柔……记忆中他从没对她用这样的语气说过话。 “没什么，都是过去的事了。”她不想跟他提起季森卓。

“我相信你一定能找到相关证据，”符媛儿继续吹捧，“到时候我们只要找出最龌龊肮脏的一件曝光，慕容珏不但自己晚节不保，还累及程家的声誉，你不但帮了程子同，还给慕容珏招惹了更多的仇人，说不定不用你自己动手，你此次没达到的目标也就达到了！” 符媛儿猜到了：“最后是你帮她摆平了这件事，还让她打赢了这场官司。”

是担心程子同查不到谁在背后捣鬼吗？ 也许等她老了，它也会进入她的梦中纠缠吧，那时候，他会是在哪里呢，他们还会不会相见……

程子同沉默片刻，才开口说道：“好，我可以见见他们，我让小泉先送你去机场……” “我……我也不知道地址啊。”秘书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