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摇头，又点头，“本来应该很忙的，但好几个选题推进不下去。”
“呵。”穆司神冷笑一声，“她告诉你，她对我深情？”
“那你打算怎么办？忍气吞声？”程奕鸣问。
程奕鸣答应了，但等到系统正式启动，她才发现合同被人动了手脚。
上车后，他往她手里塞了一瓶牛奶，还是温热的。
“你……为什么要把程序给他？”符媛儿忍不住惊讶，“没有了程序，明天你拿什么结婚？”
“呃……吃过了。”
她的病情早已好转，能够像正常人那样生活，在7年前的检查报告上就注明了这件事。
她没把自己的计划说出来，只说道：“根本不用我做什么，程子同自己就会放开我的。我对他来说，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人。”
子卿猛地站起来：“你有你的职业操守，但我知道有些记者，没证据也是可以曝光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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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语气还是没软下来。
“我关心她，是因为她是妹妹。”他说。
“不欠我什么？”子吟冷笑的看向她，眼里有着符媛儿从未见过的恨意。
符媛儿：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