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门前，沈越川喝光了一瓶矿泉水，确定自己嘴里的中药味已经消失了，才开门进屋。

萧芸芸越来越过分，可是，她伤成这样，他离不开她。

“这是芸芸的父母唯一留下的东西，也许有线索，也许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福袋。”沈越川说，“真相到底是什么，靠你来找了。”

“谁说不碍事，明明会影响你工作。”萧芸芸半调侃半认真的说，“你用一只淤青的手跟别人握手，会被误会成自虐狂的。你忍心让陆氏总裁特助的英名就这样毁于一旦？”

这样，他终于真切的感觉到，他活着，并且过着正常的生活。

“你自己又回来了啊！”萧芸芸一副不管怎么说都是她有礼的样子，“现在我不准你走了。”

又和萧国山聊了好久，萧芸芸才挂掉电话，低着头默默的掉眼泪。

有人说，她要么是交了一个富二代男朋友，要么就是有一个很有钱的干爹。

“哎，好。”保安大叔朝着沈越川挥挥手，“谢谢你给我换一份更好的工作。”

如果是那些前任这样对待她，她早就提出分手了。

他结束一天的工作，拖着一身疲惫回来，公寓不再空荡荡，至少灯亮着，萧芸芸在灯下或安静或微笑着等他。

洛小夕摇摇头：“我也不知道，觉得鱼汤的味道很重，突然想吐。”

许佑宁欺骗过穆司爵、背叛过穆司爵、还几次三番从穆司爵手上逃走。

“大部分事物的诞生，都是因为有市场，有需求。”沈越川摸了摸萧芸芸的脑袋，“别想了，这种现象不是心外科疾病的指征，你想不明白的。”

“……”眼看着骗不过去，沈越川只能如实说，“许佑宁对穆七影响不小，穆七现在基本不要女人替他办事情，也很少跟女下属谈事情了。”

“嗯？”洛小夕好整以暇的盯着萧芸芸，“你还没吃饭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