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的一段时间,陆薄言突然变得很忙,晚餐很少回来吃,早上也不见人影了。 陆薄言的舌尖撬开她的牙关,她傻傻地迎合,任由他索取。
她这几大袋买下来,只花了刚才三件裙子不到的钱,于是骄傲的跟陆薄言表示:“看见没有?这才叫居家实惠!不明白你跟我哥这种资本家怎么想的,只为了试一件衣服就飞到巴黎去。” 浴室门被拉开的声音传来,陆薄言灭了烟走回去,苏简安站在床边有些无措的看着他,颈项上还有他刚才留下的红色痕迹。
苏简安没有开灯,房间一半沉浸在昏暗里,另一半借了从落地窗透进来的光,还有些亮,她陷在昏暗处的柔软大床上,乌黑浓密的长睫毛垂下来,脸色几乎比床单还要苍白,看起来比早上更加虚弱。 苏简安:“……”这样陆薄言居然也能挑刺?
而陆薄言,一个动作,一个无意的触碰,甚至是一个眼神,都能扰乱她的心神。 “我……”支吾了半天,苏简安终于找出了一个借口,“我下去喝水。”
苏简安想了想:“是没什么区别。”他真的醉了,她得照顾他。如果没醉,那么这就是他的要求命令,她不愿意的话,他有千百种方法。 不出媒体所料,陆氏这次的周年庆热闹非凡,而且才刚开始就有猛料爆出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