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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完没了。
白唐首先来到祁雪纯所在的询问室，严格来说，祁雪纯应该算是证人。
“一定是他看出来，阴谋已经败露，只有将程申儿带走才不会打草惊蛇。”
严妍和程奕鸣随后赶来，也为眼前的景象吃惊不小。
“怎么说？”他问。
回答她的，只有哗哗水声。
“我……六婶说程俊来在收购程家股份，所以我想阻止他，等你回来再做打算……”
那个查不出身份的死者，让她想到了男朋友……那些突然没有的人，一定都给活人留下了很多痛苦吧。
过后追踪电话信号，难度本来就很大。
管家顿时满脸颓丧，知道自己怎么也跑不掉了，“祁警官，我冤枉啊，冤枉……”
程奕鸣微愣，脸色由诧异转为不悦，“我要做成的事情，需要你的牺牲来成全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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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妍和符媛儿愣然对视，这是白唐的声音。
“学长让我来的，”祁雪纯回答，“他说我不但可以做你的助理，还能保护你。”
“严妍……”贾小姐的神色顿时颓丧无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