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他，她也能睡得很好。 尽管她靠在门框不再往前，符妈妈也闻到了一股刺鼻的酒精味。

他捏住她的下巴，将她的脸抬起来，逼她与他四目相对，“今天见什么人了？”他问。 “喂，你要打算继续嘲笑我呢，我可不跟你说了。”

程奕鸣冷笑：“你可以试试看，就怕结果不是你能承受得了的。今天是符太太躺在病床上，明天就不知道是哪位太太了。” 眼皮还很沉，身体也很累，应该还没有天亮吧。

符妈妈跟着也快步走进，她看了程子同和子吟一眼，转而将符媛儿重重一推。 “程子同，我……我喘不过气……”她推他。

刚说完，季妈妈的电话响起，她离开包厢接电话去了。 她吐了一口气，感觉思绪更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