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……” 苏亦承明显愣了愣,看了陆薄言一眼,随即笑了:“真是偏心啊,以前‘承安’周年庆,让你给我当一个晚上女伴,你怎么从来不肯呢?”
靠,请收下他们的下巴! 苏简安撇了撇嘴:“他就跟吃了十斤炸药一样,根本不听我解释就自爆了……”
跟她一起,他几乎没看屏幕一眼,就是……只是不喜欢跟她一起看的意思咯? 还有耳环和手链,但手链此时没必要戴,苏简安没有耳洞,剩下的两样就派不上用场了,陆薄言盖上盒子,突然意识到什么,目光如炬的看着苏简安:“你怎么知道是定制的?”
陆薄言居然在犹豫? 苏简安看洛小夕确实不行了,把她带回了办公室:“怎么样?还抽吗?”
车上备有毯子,陆薄言拿过来裹到苏简安身上,看着她安睡的样子,莫名的觉得平静。 陆薄言说:“洗澡。”
“你……来?”苏简安一脸怀疑,“行不行啊你?” 她问陆薄言:“你呆在这里没有关系吗?”
苏简安去扶他:“剩下的事情交给沈越川,我们回家好不好?” “你的桃花朵朵开的意思。”苏简安毫不留情的吐槽自家哥哥。“陆氏的周年庆你要出席的吧?挑好桃花了吗?”
苏简安撇了撇嘴角:“别光说我,你不是也没告诉我前天为什么生气吗?” 他身上的睡袍系得很松,结实健美的胸膛微微露着,他起床的动作有一股致命的优雅和慵懒,仿佛一位缓缓苏醒的贵族。
这种细致像在她心里灌入了一勺蜜糖,那种微妙的甜蜜丝丝缕缕从心底渗出来,爬上她的眼角眉梢,她不但忘了双脚有多累,连应酬人的把戏都不觉得讨厌了。 “暂时性麻痹而已。”陆薄言看向他的“保镖”。
《最初进化》 他为什么又不告诉她?
她的脸上几乎就写着她脸红的原因,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确定好了?我怎么发现还少了一样?” 这家伙希望她半边脸肿得跟猪头一样来上班?
苏简安醒过来的时候,窗外天色暗沉,似黎明前,也似黄昏后。她的记忆出现了断片,怎么都记不起来自己怎么就躺在了房间的床上。 反正她不会亏本!
“什么意思?” 她是勾|引过他。
洛小夕起身朝着吧台那边走去了。 被挟持的事情过后,苏简安看似平静如常,但也只是因为她没有表现出来而已。
那股正在逐渐消散的阴沉,倏地又重新凝聚回陆薄言的脸上。 陆薄言得意的笑了笑,苏简安腹诽他醉了像个孩子,扶着他了进屋,徐伯和刘婶见状要上来帮忙,陆薄言突然掐了掐她的腰,她忙说:“徐伯,你们去休息吧。他只是喝多了,没醉得很厉害,我可以。”
那些亲昵的动作他们做得自然而又性感,短暂的目光交汇都能擦出火花,他们跳得太好太默契,逼得旁边的几对舞伴动作畏缩,最后索性不跳了。 狭窄的轿厢分外静谧,苏简安几乎能将陆薄言胸膛的起伏都感受得清清楚楚,他漆黑的双眸不知道何时沉了下去,一股危险气息散发出来,压迫得人无法呼吸。
苏简安怎么都没想到一家别出心裁的餐厅会是这样一个大男人开的,她愣了愣才伸出手:“你好,我叫苏……” “你很无聊。”苏简安撇了撇嘴角,“江少恺在哪间病房?”
这时,苏简安才突地想起陆薄言刚才的话,郁闷的问他:“你干嘛告诉别人我们在计划孩子的事情?”他们根本完全没有这方面的计划好吗?他们都还不是正常的夫妻好吗! 她推开车门,徐伯把鞋子放下:“少夫人,你没事吧?哦对了,苏先生来了。”
他们被关在一个房间里,窗帘紧闭,室内昏黑一片。 苏简安终于满足的笑了笑,在陆薄言怀里蹭到一个舒服的姿势,开开心心的睡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