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笑而不语。祁雪纯一头雾水，转头看向司俊风：“司俊风，什么意思？”

不，这个细节很重要，不但能佐证她的猜测，还能找出谁是真凶，祁雪纯在心里说道。“我没吃，我真的没吃……”她急声分辨，“不信你们报警，让警察查一查蛋糕盒上有没有我的指纹！”

仅仅几秒钟的时间，男人的脸由愤怒转为讨好：“俊风，瞧我，有眼不识泰山，我说错话了，对嫂子不敬，你别跟我一般见识。”自从司俊风“追求”祁雪纯以来，他没少混在这些发烧友当中。

程申儿看着她：“他戴在脖子上的东西，交给我时还有他的体温……”她从书桌的抽屉里拿出杜明留下的日记本，好想再翻出来更多的线索。

祁雪纯打量她，她身穿西装款制服，手里捧着两个文件夹，显然公司白领模样。“什么样的人能在审讯室睡着？”白唐笑了笑，“对自己能脱罪有足够的把握，和知道自己必死无疑反而没有压力。”

紧接着，他又发来了地址。白唐查到，杜明的案子不只是一起凶杀案那么简单，背后可能牵扯到难以想象的复杂事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