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是工作狂,狂到不管出差去到哪儿都是立即就开始工作,倒时差什么的在他这里就是个笑话,她们以前常常跟着陆薄言出差,也已经变成一个工作狂了,但现在陆薄言居然说倒时差,倒时差……
苏亦承也许是从哪里听到了风声,问她:“简安,你和陆薄言怎么了?”
在方正的思想里,那么露骨的三个字,正经女孩哪里会这么容易就脱口而出?这洛小夕指定是跟他装呢!
苏简安眼眶一热:“我也希望我喜欢的人不是她。”
苏亦承把洛小夕从浴缸里捞起来,抱着她回了客厅就把她放到沙发上,然后迅速回房间拿了干净的睡衣和干毛巾出来。
陆薄言向来不太热衷这些体育赛事,偶尔碰上喜欢的球队才会看上一场,但赌qiu是他们约定俗成的习惯,由在澳市开了几家合法赌场的穆司爵坐庄。
“收拾一下行李,好了我们出去逛一逛。”苏亦承说。
“……”反应过来后,洛小夕的老脸腾地烧红了,不甘的问,“那怎么办?”
苏简安摆摆手,示意她没事,揉着太阳穴说:“应该是刚才那杯酒。”后劲上来了。
今天,她特意起了个大早跑到阳台上来看几乎已经黄透的银杏。出院后,就看不见它们了。
陆薄言“嗯”声:“她有没有反常的地方?”
苏亦承罕见的没有和洛小夕争执,戳了戳洛小夕的额头,动作间却透着宠溺,“猪。”
“没有流血啊?”洛小夕端详着他下唇上红红的一点,“说明我‘齿下留情’了,你要是敢再碰我,我就……唔……”
苏亦承沉吟了两秒,不急不缓的抬眸看向自家妹妹:“你有什么要求?”
苏简安偷偷看了眼苏亦承,他正和旁边的人说着什么,似乎完全不在意洛小夕,而他刚才沉下去的脸色,仿佛只是她突然出现的错觉。
苏简安仔细一想,陆薄言这么说……好像也没什么不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