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，这些数据里并没有她需要的信息。

众人目光纷纷看向杨婶，发现她悄悄隐入了人群想要离开。

“是准备打烊了吗？”她问。

“我查司俊风。”祁雪纯对他坦言，“查他就必须得查清楚这个商贸协会的背景。”

“想询问他吗？”司俊风问，“可以找个借口将他叫出去。”

这不是刑事案，她没办法要求孙教授透露隐私，而她想要知道的，是孙教授和蒋文的通话记录。

当他走进那个光线昏暗的办公室，瞧见程申儿也站在里面时，他终于明白，程申儿没有他想象得那么单纯。

很快，程序开始运作，调取他的手机通话记录。

“你能出多少？”

忽然，她注意到某著名心理学家有一个有关“精神控制”的讲座，时间就是明天晚上。

司俊风却一直沉着脸：“程申儿，你这是做什么？以为这样就能改变什么吗？”

“你们想干什么？”他冷静的问。

“白队，你不是答应帮我调查吗，你查出什么了？”她问。

“我打少爷的电话没人接，”管家继续说道：“外面有一位程小姐找少爷，说是公司员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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别墅早已装修好，现在只差日常用的家具入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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