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妈妈睡得很沉。
祁雪纯连连点头，“还有我拜托你的事，你别忘了。”
祁雪纯不以为然：“我只想提醒你，你要真是个男人，自己赚钱哄女人去，别用爸妈的钱！”
程申儿犹豫片刻，说道：“司俊风的调查很快能结束，但你真正应该防备的人是莱昂。”
“司总再次被调查组请进去了，”云楼语调凝重，“听说这一次调查组掌握的证据很多。”
她拿起一碗银耳莲子汤，刚喝下一口，窗外忽然传来一声口哨。
祁雪纯也挺意外的，“我爸的事我已经全部查清楚了……你为莱昂工作？”
“两年前走了。”
“雪纯，”好片刻，他才开口打破沉默，“你真的想好了？”
卡片上写着：晚安，粉百合。
祁雪纯和云楼对视一眼，心头有同样的疑问。
祁雪纯立即追上。
她目光沉静，没说话。
她一脸认真：“可我喜欢你，我对你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，设想一下都不会。”
她却一点也欢喜不起来，越是这样，到了分别的时候会越痛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