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三女同
“妈……”
严妍觉得好笑，“幼儿园里的哪个老师能让你这么听话？”
这时，老板的电话响起。
“对今天的结果你还满意吗？”熟悉的男声在身边响起。
她对尤菲菲耳语几句，眼里浮现出算计的冷光。
她不说，是因为她觉得自己没立场在严妍面前说这些。
程朵朵跟着老师往教室里走去了，她们再说了什么，严妍也听不清了。
“骨头长得不合缝，或者位置不对，我都会成为跛子。”他回答。
“……”
“啊！”严妍猛地惊醒，原来刚才是一场梦。
他为她着想，想到了方方面面。
逆光的缘故，他的身影变成一道剪影，只能看到形状，没人能看清表情。
吴瑞安没意见，带着朱莉和其他人上车离去。
严妍：……
程奕鸣沉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