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笑眯眯的凑到陆薄言身边去:“刚到美国的时候,你是不是很想我?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陆薄言看着苏简安,目光隐晦而又复杂,“也许是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,也许是第二次或者第三次。总之,在你很小的时候。”
当时她正沾沾自喜,没领悟到陆薄言的深意,现在她懂了陆薄言让她记住当时的高兴和兴奋,然后再仔细体会此刻内心的崩溃。
打开大屏幕选好了台,重播还没开始,陆薄言起身说:“我出去一下。”
一群人打牌打得头脑发胀,朝着苏简安挥挥手:“嫂子晚安!”洛小夕也跟风:“老板娘晚安!”
“奶奶,”她问,“这个多少钱?”
苏简安刚刚降温的脸颊又热起来,坐庄的第一局就出师不利,输了陆薄言好几张百元大钞。
苏简安急了,却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,恰好眼角的余光瞥见康瑞城从警察局走出来,她立即指向外面:“刚才你没有生我的气,现在也不准生气!康瑞城单方面纠缠我的,你应该找他算账!”
她一贯是靠着闹钟起床的,但昨天去警察局的时候太急了,她的手机根本没带在身边。
陆薄言却没有放在眼里,迈步离开。
陆薄言扬了扬眉梢:“大概是因为他们没见过胆子这么大的女游客。”
“什么叫‘他那种人’?”苏简安毫不留情的戳自己哥哥的伤口,“你不也一样吗?”
一狠心,一口下去咬在他的唇上,只听见苏亦承“嘶”了声:“洛小夕!”
以前那些女朋友,都没能让他领略吃醋的感觉。分手后,在别处偶遇她们和别的男人亲昵,他也没有任何感触,尽管在一起时他宠过她们,对她们毫不吝啬。
沈越川坐到靠墙的连排椅上,对苏亦承说:“我还以为你会动手打人。”
“你、你走开,我要起chuang了!”说着,苏简安又觉得奇怪,“你也请假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