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少自作多情,”祁雪纯面无表情,“一个月前我就给司俊风当司机了,别以为我是为了监督你。”
祁雪纯没说话。
失去了想失而复得。
“那些传统婚礼都弱爆了,我以后结婚也要这样。”
祁雪纯觉得自己上辈子八成参与了毁灭银河系,所以刚从病床上醒来,就要听到这样的流言。
闻言,傅延脸色有点古怪,“司俊风……不好惹。”
“你会流鼻血是因为淤血压制的神经面越来越广,甚至压迫到血管,”韩目棠说道,“你没感觉到头疼,是因为脑子面对巨大的疼痛出现了自我保护机制,所以你晕了过去。但这种保护机制不会经常出现,以后……”
祁雪川和路医生正说着什么,祁雪纯走过去,听路医生说道:“头部受伤比较严重,想送回A市的话,最好叫专业的救护车过来,不要再晃到脑袋。”
夜色如水,他们像两个依偎取暖的海上旅人。
“雪纯,你总是跟我保持距离,连说话也是。”莱昂苦笑。
路医生住的第二栋二层小楼的地下室,经过一整天的秘密改造,终于有了手术室的样子。
威尔斯微微一笑,“那就是了,你赶紧派人查查,再晚一步你可能就要摊上人命了。”
一瞬间他的脑子里已有数个想法飘过,唇角也忍不住上扬。
他连眼皮也没抬,正专注的将烤羊排上的肉剃下来,装盘,然后推到祁雪纯面前。
“我早查到了,”出乎意料,傅延这样回答,“你还记得你的救命恩人路医生吗,他研究出来的配方,司俊风给他钱让他做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