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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讲？”
“你怎么没叫我？”
“顾先生不是你的普通朋友，他差点儿娶了你。”
唐甜甜张了张嘴，却不知该如何说出口。
威尔斯走了过来，“你在做什么？”
“威尔斯我怕碰到的你的伤口。”
“你问我后悔不后悔？”康瑞城继续道，“我最悔的是，当时有机会把陆薄言的妻儿都杀死，我却没有动手。”
整个过程简单利落，没有拖泥带水。
“为什么？”
唐甜甜想了想，“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，觉得他有点不对劲。”
穆司爵看向许佑宁，他没有说话。
正在这时，陆薄言的手机收到一条短信，“韩均就是康瑞城。”
威尔斯现在也担心康瑞城跑了。
“好吧。”
血一样的记忆，瞬间侵蚀了唐甜甜的大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