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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只能您这边先付款了。”对方回答。
“你别管了，程奕鸣不是好惹的，”符媛儿冷静了一下，“你再把自己陷进去，我可救不出来！”
符媛儿一头雾水，他俩究竟什么关系？
符媛儿放下电话，吐了一口气。
“计划还不够完善，投资和回报比不详细，重新做好再递上来。”他回过神来，马上进入状态，指出了计划书上细微的错误。
“程总，那块地交给符媛儿，跟在程子同手里没什么区别。”助理抿唇，忙活大半天，这有点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意思了。
忽然，一个字正腔圆的男声响起，音量又特别大，将严妍吓了一跳。
她还是先将心中的疑问搞清楚吧。
从服务生往他不远处的那间包厢不停送酒送水果的情况的来看，他订的就应该那间包厢了。
“你信不信你前脚刚走，程奕鸣后脚就能冲进来。”
“我不吃肉，也不吃考豆皮……”她一边嘟囔一边抬头，目光陡然一怔。
她本能的回头，没防备与程子同的双眼相对。
“你……”于翎飞愣了，“你知道她是谁吗？”
严妍并不害怕，“找到我了又怎么样，我有应对的办法。”
严妍极力忍住笑，现在不太适合开玩笑吧，符媛儿干嘛逗她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