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得不承认,这个男人真是上帝的宠儿,一双眸狭长深邃,鼻梁挺直,薄唇如刀削般性|感迷人……他的五官象是最好的艺术家耗尽了一生心血雕琢而成,完美得无可挑剔。 徐伯点点头:“是的,其实……少爷做什么都是认真的。”
十几年了,他一直拒绝洛小夕。要不是薛雅婷这通电话,他会对她做什么? 她不满地嘟囔:“陆薄言,你管我干嘛?你不是很忙吗?”
吃完了东西,苏简安收拾好餐具,想着要不要给陆薄言发个短信说声谢谢什么的。 “嘭”的一声,门应声关上,苏简安正想说让陆薄言去洗澡,他突然把她按在门后,深邃的目光浮出一抹迷离,深深的看着她。
“他啊?”苏简安摇头,“他那个时候烟瘾已经很重了,这个方法不行。” 可原来他也接过地气。
想到这里,苏洪远抽了口烟;“简安,你可要好好跟着薄言。” “陆薄言!”苏简安愤愤地说,“你太流氓了。”
“她是G市人?”陆薄言问。 苏简安吃完一个,回味无穷,又懒得剥壳,笑眯眯的看着陆薄言:“老公,我还要。”
苏简安高高兴兴的拉着陆薄言上了车,自动自发告诉他:“我没见过我外公外婆,爷爷奶奶也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相继去世了。印象里,最疼我的老人是从小照顾妈妈的保姆,我叫她许奶奶。她一直照顾我妈妈到我七岁那年才回了老家,后来她也有经常去A市看我们,每次都给我带好多她亲手做的粽子。可是我妈妈走后,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她了。” 她给陆薄言倒了杯水:“这也是我哥拜托你的?哦,小夕和陆氏签约是因为我哥找了你,我知道。”
她知道苏洪远一来徐伯就给他打电话了,他现在找她,是担心她? 一道白闪闪的闪电当头劈下,苏简安傻了似的盯着陆薄言,半晌都不敢相信自己又被耍了。
“苏亦承又怎么你了?” “是这样啊。”苏简安想起那天晚上陆薄言在梦里叫他爸爸,有意识的避开这个话题,笑着挽住他的手,“我们进去吧。”
苏简安微红着脸低下头:“懒得跟你讲。” 离开的时候,苏简安硬是没让陆薄言帮她拿着画框,得到了宝贝一样抱在怀里,滕叔送他们到门口,她又道了一次谢。
如果是平时,苏简安不可能被这么轻易地转移了话题,但今天她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陆薄言气场的影响,傻傻的就忘了是自己先问陆薄言的,老老实实地回答:“我在警察局无聊的时候跟江少恺学的。” 然而,陆薄言非但没有松开她,反而将她压在了身下。
徐伯还是放了一份在苏简安的手边:“有少爷的八卦,还和你有关,你真的不看吗?” “来之前我还愁我的相亲对象会不会垂涎我的美色呢,万一他跟我爸说看上我了,我爸一定会逼着我结婚的。但是你我就不担心会有这些状况了。”
“你要的只是我的话,”苏简安问,“为什么不现在就放江少恺走?我斗不过你,但他是男的就很难说了。放他走,你不用提防他,肢解我的时候就可以全心全意了。” 靠,就看穆司爵那体格,她哪来的底气啊!
洛小夕识趣的没有再步步紧逼,只是说:“无论如何,谢谢你。否则的话,明天你要见我估计要扒开警察局的尸袋才行了。” 她要求很高的好伐?
洛小夕拉着苏亦承一起上楼去报告紧急情况。 苏简安抬手示意洛小夕别碰她,扶着右手勉强直起身来坐好,额头上已经青了一小片:“没事,没有骨折。”
陆薄言的唇角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:“我觉得我们应该去休息室。” 不过……为什么不报了这一箭之仇再走?
她慌忙放开陆薄言把手缩回了被子里。想了想,她觉得实在丢脸,干脆整个人往被子里缩。 拉丁是洛小夕的最爱,她平时没事就跳有氧拉丁来打发时间,而秦魏喜欢在舞厅和姑娘贴身大跳拉丁。
徐伯笑了笑:“少爷,我多嘴问一句,事情……处理好了吗?要是时间再长一点,少夫人问起你在忙什么,我怎么交代?” “吃了啊。”苏简安说,“这件案子我和江少恺两个人负责,不至于忙到连饭都没时间吃。”
什么她饿了,确实是借口而已,她只是不想让陆薄言饿到。 公园里很安静,安静得几乎可以让苏简安听见自己的心跳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