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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算是。”穆司爵第一次用这种迟疑的语气跟手下说话，“这几天，你见过许佑宁吗？”
奇怪的是，这一次，没有人知道穆司爵的目的是什么，康瑞城完全打听不到。
明知道还有很多方法，他却只想用这种方法告诉许佑宁，她属于他。
穆司爵承认自己对许佑宁的感情，说明他知道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了。
“不知道。”顿了顿，沈越川摇摇头，“我觉得，未必。”
可惜，无论是梦境还是现实，她都没能找到穆司爵，遑论听到他的回应。
穆司爵接通电话，只是“嗯”了一声。
秦韩若无其事的笑了笑：“就你理解的那个意思。”
这一次，沈越川沉默了更长时间，最后却只是冷冷的说：“我知道了。”
“康瑞城不是怀疑，而是害怕芸芸的父母留下基地的线索，所以派人跟踪芸芸。”穆司爵说，“越川，你最好和芸芸的养父联系，确认车祸之后还发生了什么，我怀疑萧国山隐瞒了一些事情，需不需要我帮你查萧国山的联系方式？”
“你想知道什么？”
挣扎中，她看见宋季青打开医药箱，从里面拿出一次性注射器和一支药，从上臂给沈越川进行皮下注射。
沈越川这才明白过来，萧芸芸确实是因为难过才哭的，但她最难过的不是自己的身世。
世界上当然没有这么荒诞的事情。
网络上终于没有那么多人攻击她了，可是，他在公司内部会受到质疑啊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