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简安。” 十岁的苏简安遇见的,就是这样糟糕的陆薄言。
陆薄言看了眼苏简安环在他腰上的手:“你这样,我怎么起床?” 山上的路交错盘根,刮风后如果苏简安试图下山的话,她一定会迷路,他们分散上山,展开地毯式的搜索,无论她在哪个角落,他们都能用最快的速度找到她。
苏亦承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,他拿出来一看,是陆薄言发来的短信,只有两个字 “还能怎么,被逼婚呗。”江少恺把资料放下,烦躁的坐到座位上,“我爸说,既然我不肯继承家业,那就给他生个孙子,他把孙子调|教成继承人。昨天逼着我看了一堆姑娘的照片,今天早上又逼着我在那堆姑娘里选一个儿媳妇出来。”
但这一天的工作并不顺利,她不是忘了这个就是忘了那个,以往从不会出错的她,像是要在这一天里把一辈子的小错误都犯了。 听筒里传来苏亦承低低的笑声:“着急了?”
“陆薄言,”苏简安在陆薄言坚实温暖的怀抱里蹭了蹭,“谢谢你。”十分真诚的。 通过后视镜,苏简安对上站在警局门口的康瑞城的目光,她莫名的背脊发凉,浑身不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