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小夕浑身一颤:“苏亦承,这种台词一般都是变|态杀人狂说的。” 他是无所不能的陆薄言,他杀伐果断,目光深远,无往不利,他在许多人的心目中是犹如神明般的存在。
洛小夕怔怔的。 到了电视台,洛小夕还没下车,车门就被涌来的娱记堵住了,她扫了眼一个个高举的话筒上的标签,各大主流门户媒体几乎都到齐了。
那几个字就在苏亦承的唇边,可就是无法脱口而出。 “咦?你生气了吗?”苏简安仰起头看着陆薄言,醉眼迷蒙,“可是我没有不听你的话啊,我没有一个人喝,我……我跟很多人喝!”
陆薄言笑着替她拉好被子:“睡吧。” 苏简安撇了撇嘴角:“谁知道你会不会像骗我说带我去游乐园一样?结果第二天人就消失了。”
陆薄言捂住泛疼的胃,最终还是把馄饨端到桌子上,一个一个吃了下去。 “小夕,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。”苏亦承说。
“小夕,你和她们不一样。” 她逃走一般狂奔回屋内,陆薄言没看到她双颊上泛开的红晕,只是看着她纤瘦灵活的背影,像一只充满了活力的小鹿,披着夕阳的浅色的金光,美好得令他心生柔|软。
秦魏打量了一下苏亦承,他的衣服明显是刚穿上来的,连衣摆都还没整理好。 “我没有。”苏亦承冷冷的。
可现在苏亦承告诉她,他们没有可能。她过去的步步为营,都是白费心思。 在发现唐玉兰盯着自己看后,男人很礼貌的微笑,问她想不想学打麻将。
她实在难受,又不好意思叫出来,只好又一口咬在了手腕上。 就在这时,陆薄言看见了一个白色的手提箱。
无论如何,他要找到苏简安。否则,恐怕他也走不出这座山。 但一旦被爆出来,当事人就只有被观众吊打的下场了。
“唔”苏简安犹如一个刑满获释的犯人,长长的松了口气,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病房。 苏亦承和沈越川赶到的时候,只看见陆薄言站在急救室的门外,他一动不动,身上的鞋子、裤子,无一不是湿的,整个人前所未有的狼狈。
这样的天气,苏简安一个人被困在荒山上。 然而她万万没想到的是,她会不小心戳到了对话输入框,还点击了发送……
“说到礼物,”陆薄言突然来了兴趣,搁下笔好整以暇的看向苏简安,“你挑好了吗?先说清楚,如果我不满意,我要退货。” 愣怔了半晌,苏简安才反应过来陆薄言从头到尾都没有生气,他刚才的不悦,不过是伪装出来吓吓她而已。
是这样吗?明天真的会好吗? 有那么两秒,苏简安的大脑里空白一片,感觉像在听别人的故事。
“对不起。”陆薄言把苏简安抱进怀里,“知道你需要我的话,我一定不会躲在你身后。” 这次,陆薄言终于睁开了眼睛,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苏简安脸上的笑容。
靠,原来书上写的都是真的,身体里的骨头就像一节一节的断了一样,不至于浑身酸痛,但确实全身都没有力气。 “好。”苏简安覆上她的手,“小夕,我等一个比以前那个洛小夕更好的洛小夕回来。”
苏简安一向抗拒医院,听说要在这里住半个月就不想动了,陆薄言又说:“我会陪着你。” 苏简安整理到最后,行李箱里只剩下一个蓝色的小礼盒,白色的绸带在盒子的上方系出了一个精美的蝴蝶结,看了让人忍不住的怦然心动。
她是不管做什么都不会在意他人目光的人,总是坦坦荡荡洒洒脱脱,就像此刻她的台步,没有任何不妥不雅,反而让人觉得就应该这样。 苏亦承倒是淡定:“你确定大下午的要这样?”
苏简安想漏了一个人苏亦承。 接下来的几天,陆薄言突然就变得很忙,早上他送苏简安去上班,但下班基本上是钱叔去接苏简安了,他有时候十点多才回来,有时候甚至会忙到凌晨苏简安睡着了才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