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低下头，又爱又恨的咬了咬萧芸芸的唇，像是要咬住此刻她唇角的幸福。

萧芸芸这种性格，怎么可能知道后悔是什么？

“你真是……无趣！”

萧芸芸扶着沙发的扶手站起来，沈越川作势要抱她，她却只是搭上沈越川的手，说：“我想试着走路。”

“既然你和爸爸只是名义上的夫妻，你们为什么要领养我？按照法律，18岁的时候，我已经有权知道自己的身世，可是你们为什么不告诉我，我是被领养的？”

进了门，萧芸芸才低声说：“表嫂，我被学校开除学籍了。”

陆薄言把西遇放回婴儿床上，又返回厨房，顺便关上门。

“嗯。”沈越川示意萧芸芸继续说，“哪件事？”

“是。”沈越川遗憾的叹了口气，“我以为还能瞒一段时间。”

“……”

挣扎了一番，沈越川的手最终还是没有伸出去，只是在身侧紧紧握成拳头。

“是！”

康瑞城看着她的背影，过了很久才慢慢收回目光。

洛小夕讽刺的笑了一声：“不是跟你客气的话，我早就让你伤得比芸芸更重了，你以为你现在还能站在这里跟我讲话？”

可是，他不想这么快。

萧芸芸明媚一笑，利落的关上浴室门，里面很快就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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