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记者们都离开了吗？”严妍问。

冷静心细，坚持到近乎执拗。

“被封的窗户是不是在这里？”他指着墙壁问欧翔。

他不是心血来潮开这家餐厅，只是某天在南半球的一家法国餐厅，吃到了一份搭配鱼子酱的牛排。

“白队，你快说说吧，我也很着急。”阿斯跟着催促。

“我看过所有酒店的监控录像，做出了一份有关你的工作时间表，我们可以对证一次，对不上的地方，我希望得到一个合理的解释！”

楼梯的墙壁上，红色油漆写着“还钱”“偿命”等刺眼的大字，油漆随着字的笔画淌下来，像极了鲜血流淌的印记。

程申儿转身离去。

他是想问照片的事吗？

程奕鸣无奈又好笑，大掌往她的脑袋上揉了揉。

严妍跟他说实话了：“昨天你从疗养院带出来一个人，那个人是谁？现在在哪里？”

这的确是一份买卖合同。

祁雪纯进到旁边房间，跟技术人员交流去了。

“你做调查最厉害了，帮我查清楚，程家斗得最狠的那几个都是什么人。”

“当然是为你准备的。”

祁雪纯跟着跑出去，程奕鸣已经在交代助理们去找人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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