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十分钟前，程总还在这里的……”秘书可以对天发誓。

这里没有其他女人……

闻言，季森卓的眼里重新浮现一丝笑意，“我就知道。”

“她们的名字是你取的，是不是？”她忽然想到了。

“季森卓，如果我拜托你，不要管这件事，你会答应吗？”她问。

这一阵剧痛似乎一直都没消褪。

眼皮还很沉，身体也很累，应该还没有天亮吧。

“不……不可能……”子吟脸色渐白，颤抖着摇头，“不可能，明明……”

子吟求他不成，忽然愤恨起来：“就为了她，你非得做得这么绝情吗？这些年来我帮过你多少次，你的公司能有今天，里面有多少我的心血！”

“什么事？”他淡声问，一点没为自己正在做的事情感到难为情。

听说程家里面也有女孩是演员的，而且跻身流量行列，这个新闻一出，辐射面很广。

“不用，你不知道我要带些什么东西。”

符媛儿心中冷哼，于翎飞将子吟丢在这里，自己肯定还在餐厅的某个角落捣鼓呢。

“尹今希你偏心，你怎么不问问我有什么需要你帮忙的？”严妍故作不服气的轻哼。

她取了一个号，找个空位置坐下来等着。

然后，她后悔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