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公司之前,陆薄言特地叮嘱苏简安:“今天晚上我和方启泽有一个饭局,不回来吃饭了。”
“芸芸,今天谢谢你。”苏简安有些艰难的挤出一抹微笑。
陈庆彪的两个手下趴在地上哀嚎,另外两个都对许佑宁心生忌惮,怯怯的远远的躲着她。
苏简安的声音轻飘飘的:“好。”
苏简安偏过头,声音不由自主的低下去:“我不知道他们在。……知道的话,我会马上就走的。”
神奇的是,陆薄言都能答上来,不管她问什么。
不知道哭了多久,到最后眼泪已经干涸了,只有额头和太阳穴麻痹的感觉尤为明显,苏简安摸索着爬到床上,睁着眼睛等待天明。
他没有穿病号服,苏简安确定他不是医院的病人。
陆薄言停止摇晃杯中的红酒,凉薄的目光投向方启泽:“请说。”
苏简安脸色一变,推开陆薄言冲向洗手间。
准备好便当放进保温盒里,苏简安开车直奔陆氏。
苏简安最后一点怒气也消散了,把解酒汤盛出来,装了一半进保温桶,写了张字条压在苏亦承的床头柜上,告诉他有解酒汤,冰箱里有饭菜,然后端着剩下的一半去叫陆薄言,“起来,把这个喝了。”
陆薄言:“……”
慌乱不已的建筑工人、警察、媒体,还有承建公司的人,更有其他几期闻风赶来的居民围在警戒线外,众人议论纷纷,寂静的黑夜中显得人声鼎沸。
难怪他不是设门禁,而是请了两个高大的保镖!
他握|住苏简安的双手:“外面太冷了。如果这次的事也是康瑞城动的手脚,他肯定已经通知所有媒体,现场现在一定混乱不堪。听话,你不要去,在家里等我回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