洗完手,萧芸芸扶着盥洗台旁边的扶手,勉强能站住,喊了一声:“沈越川。”
可是这一刻,她亮晶晶的眸底蕴藏着一股强大的坚定,仿佛不管把什么压到她细瘦的双肩上,她都能承担得住。
直到房门关上,萧芸芸还是能听见许佑宁叫着要穆司爵放开她。
“……”
沈越川耸耸肩:“许佑宁走后,他就一直这样。哦,许佑宁接近他之前,他也是这样的。”
保安笑了笑,说:“是自来水公司的修理工人,来修理净水装置的。”
她始终觉得不对。
趁着还能控制自己,沈越川在萧芸芸的唇上咬了一下,意犹未尽的松开她。
监控室很大,萧芸芸直接跟保安说要调取大前天晚上十点整左右ATM自助区的监控视频。
陆薄言看向沈越川:“你的意见?”
“唔……”
从车祸发生到康复,经历的所有疼痛,萧芸芸从来只是轻描淡写,从来不哭,也从来不抱怨。
沈越川想到什么,饶有兴趣的敲了敲手机:“穆七,你是不是发现什么了?”
“……”沈越川没有说话。
“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说谎?”穆司爵冷冷的说,“告诉我,你到底要跟越川说什么,我会视情况转告他。”
萧芸芸虽是这么说,心里还是难免烦乱,下午干脆让护士推她下楼吹吹风,正好等沈越川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