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呵呵呵……”欧大发出一阵冷笑，“你当什么警察，杀害杜老师的凶手找到了？杜老师在天上看着你呢，呵呵呵……”

五分钟后，她得到了孙教授的电话和地址。

祁雪纯转开了话题：“你为什么对莫小沫那么好？你喜欢她吗？”

程申儿略微发白的脸色，已经说明一切。

祁雪纯心中疑惑，今天见了他，一点没提。

她来到花园散步，电话忽然响起，是司爷爷打过来的。

“这就是你们挑的儿媳妇？”他生气的瞪着儿子儿媳。

蒋文像看智障似的看着祁雪纯，“我真不敢相信这是警官说出来的话，你们破案都靠猜吗？就算我真的想让她死，我怎么能料到，摔了红宝石她就会自杀？”

祁雪纯点头：“三表叔的确多次出入机要室。”

程申儿惊恐的看着这些人，不敢说话。

当祁雪纯开着小旧车离开餐厅时，白色爱心小熊已经挂在内后视镜上了。

“一家小型俱乐部。”

女孩摇头：“你比不过我的。”

祁雪纯毫不客气，抬脚起落，准确无误的踩在了他的脚尖。

销售被这阵仗都震懵了，这才回过神来。

“蒋文的见面安排。”司俊风回答，“他约了孙教授明天下午见面，但从安排表的备注来看，他和孙教授不是第一次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