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什么不好的,这叫绅士风度!”
这个晚上如同一场来得毫无预兆的暴风雨,许佑宁在一个陌生的世界浮浮沉沉。
“用你挂在嘴边的那句话来说,应该是有钱,任性?”穆司爵闲闲的看着许佑宁,“怎么,你有意见?”
周姨从穆司爵的衣柜里找了两套居家服出来,一套递给穆司爵:“你自己也换一下,不要感冒了。”
她肯定的点头:“反正对我目前的生活没有影响,哪天觉得无法接受了,再动个手术把它做掉就好了。不过,伤疤又不是留在你的脸上,你干嘛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。”
最糟糕的一种,是穆司爵发现她的身份了。
普通手段肯定查不出来,阿光或许知道。
陆薄言蹙了蹙眉:“刚才我看见他从你那里出来,你怎么解释?”
清醒的感受着伤口传来的疼痛,清醒的看着许佑宁小心翼翼的样子。
许佑宁醒过神,揉了揉眼睛,跟司机道了声谢就要下车,突然被穆司爵叫住:“等等。”
步行,她不认识路不说,哪怕认识,估计也要走到天黑,电影的场次早就过了。
那时候穆司爵人在墨西哥,在电话里问过她这件事,她言简意赅的交代了一下事情的始末,没想到穆司爵记住了。
这更令许佑宁觉得难堪,她盯着穆司爵:“在你眼里我算什么?”
“随便哪家酒店都行。”见穆司爵的神色没有变化,许佑宁放心大胆的继续往下说,“你让人收拾一下我的东西,我会给阿光打电话,让他帮我找家酒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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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到了。”穆司爵冷冷的提醒她,“下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