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办法喽,”同事劝她,“人家是老板,当然是老板说了算。”
他说得简单,但从他紧皱的眉心中,她能感受到他当时的被迫无奈。
接着又说:“你知道我是干什么的,我保证我跟你说的一个字不假。”
她仍思考着爷爷的做法,大有让符家子孙自生自灭的意思,可爷爷在她心目中,是一个既有威严又有威信的大家长。
符媛儿正想点头,郝大嫂先瞪了郝大哥一眼,“程先生在这里呢,还用你操心。”
她重重的闭了闭眼睛,再睁开眼时,眸中已无泪水。
符爷爷不以为然:“你能想什么办法?除非你能找到人接盘。”
符媛儿眸光轻闪,“不对,他怎么知道我要见你?你一定知道我想问什么,而你也知道答案,所以你才会向他请示,而他才会让你避开。”
“在想什么?”忽然听到耳边响起他的问声。
她将程子同从身上推了下去,他翻了个身,依旧熟睡着没有醒来的痕迹。
“符记者,那个地方有点远,”郝大哥提醒她,“而且没有车。”
“没地方去,到你这儿来住几天。”程木樱说。
却见他偏头一直看着她。
衣物一件件掉落,从客厅到卧室……他没能等到卧室里面,在门口处便将她抱起来,纤白的小腿环上粗壮的腰身……
拦车搭便车,她已经走了半小时,一辆车都没瞧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