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父只好硬着头皮单独前往。
“我开车来的,跟你去拿一趟吧,”祁雪纯说,“拿好了,我再把你送回程家。”
对,他把那种“关系”当成束缚,他是一个浪子,他习惯了自由。
“问出什么了?’他瞅了她一眼。
不过,他这样子说话,才又有了一点“祁雪川”的影子。
傅延好笑,从没听人会一本正经的说这事。
“你尽管来,伯母热烈欢迎。”
“我的去留问题,就不麻烦祁少爷操心了。”她无动于衷。
“太太,按规定明天上午我才能把材料送过去,我先去处理公司其他事情。”律师说道。
祁雪纯这会儿好受了点,冷眼看着他:“你接近我的真正目的,是想找药吧?”
反正没几天,她就要走了。
说完她端起牛奶杯,细细喝着,不再说话。
“老大也邀请你们一起吃饭?”她问,声音里有她自己才能察觉的颤抖。
腾一反应过来自己似乎说错话,赶紧亡羊补牢,“司总,究竟发生什么事了?我能帮上忙吗?”
她瞧见傅延的脸越来越近,他的目光里充满疑惑……
她忽然想起什么,冷冷一笑:“在酒会里,你站出来帮我说话,让活动方动用了检测仪,其实是为了拖延,给你转移真品的时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