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财务部报案，没有提前知会我。”司俊风摇头，两千万的亏空，没有人敢担责。很显然，她是认识祁雪纯的。

蒋文的眼神慌乱起来，他立即看向祁雪纯，只见祁雪纯目光如电，他顿时全然明白。“杨子健。”

祁雪纯迅速折回李秀家，然而家中大门紧闭，刚才那个大妈已经不见了踪影。“你撒谎，”有人指着他，“我想起来了，吃饭的时候你也去过爷爷那儿。”

“大姐，请问李秀家是在这附近吗？”她伸手递过去一张红票。莫小沫的脸上露出痛苦，“她们一直很排斥我，因为我不像她们穿漂亮衣服，甚至连护肤品也没有，她们觉得我很脏很臭……”

他拿出手机播放了一段视频，半小时前，祁雪纯的确坐上出租车离去。“你决定……但现在怎么办，祁警官已经知道我是你的秘书，突然把我撤了，她会怀疑吗？”程申儿嘴角翘起一抹得意。

“谁？”“你想上楼干什么？”祁雪纯打断他，追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