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心想，很巧，跟莫子楠那会儿差不多。

“您认为什么样的人会遭遇这类事情？”祁雪纯问。

“祁警官，你和司总打算什么时候结婚？”程申儿忽然开口。

“就是，缺钱了就抢老板的吗，那么有能耐怎么不抢银行？”

“白警官，白警官……”他开始喊道。

“爷爷，你别着急。”程申儿赶紧上前，轻拍他的背，“祁小姐不喜欢我，我下次再来看您。”

下一块牛排，然后抬头看向窗外。

祁雪纯没出声，虽然她们讨论的是她的事，她却只有局外人的感觉。

这是二楼，管家是架着梯子上来的……

众人渐渐安静。

“你很喜欢让人感动？”她毫不客气：“让人感动完就甩掉？对程申儿这样，对我也这样？”

莫子楠走过去。

“从今以后，我只逗你开心。”

眼看祁雪纯又提着一大包食物走进来，白唐先投降了。

“噗通”一声，莫子楠忽然跪倒在两人面前。

“别油嘴滑舌。”祁雪纯瞪他一眼，心里却是深深的无力。